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鏖战仙人坝

原创 2017-06-01

一个多月没摸鱼竿,钓鱼瘾早已按捺不住。秋分刚过,约老友梁开国钓鱼。他是地道的三岔湖通。有他作伴就等于有了个活向导。


清晨的三岔湖笼罩着轻雾,远处耸立的苍翠山峰犹如一缕青烟。就连隔水相望的仙人坝也隐隐约约看不真切。老梁一马当先,在泥泞颠簸的机耕道上小心翼翼地钻进雾里。这是那个我曾经钓了两条大鲫鱼的仙人坝吗?老梁笑指雾气弥漫的对岸:“上次你的钓点已经在两三米的水下了。”


同行的王先琪轻车熟路,还没试探钓点就率先咕咚咕咚地抛下了大团诱饵。老梁给我指点了一个钓点,位置不错,不知不觉间迷雾散去,一切都预示着今天是个钓鱼的好日子。


老梁下竿就拽上来一条二三十厘米的小翘嘴鮊,紧接着又是三四条。这是我喜欢的鱼种,奔逃的时候速度奇快,拉的钓线呼呼作响,感觉真的很不错。我感觉我也该上鱼了,加快了抛竿的频率。不想连抛连挂,拽上来五、六根紫藤泽兰藤蔓。老梁注意到我用的是4.5米的鱼竿,指点道:“每天水位都在上涨,必须用长竿。”这可怎么好,我今天带的都是短竿,不是4.5,就是3.6米。老梁用两根长竿,要给我拿一支过来。那也不行啊,刚才把带的一大半窝料都抛在钓点了,再改用长竿,两个钓点的窝料互相影响,这鱼也没法钓。


老梁说:“你往老王的左边走,有一块大石头的地方,用四米五的鱼竿能钓。”老梁说的大石在老王附近十来米,齐膝高的杂草长得密不透风。蹚到水边试探了一下,情况好多了,换上大号鱼钩,把钓点搜索一遍,拽上来四五根杂草。10点半终于打理好战场,忙活了半天还没布窝,老梁那里钓上了大鱼。我和老王被树木所隔,彼此看不见,却能看见远处铧尖上的老梁挺竿左右挪步遛鱼。老梁虽然用的是钓小鱼的细线,遛鱼的手段却十分了得,三两分钟就抄了上来,一条两斤左右的鲤鱼。老王长叹:“我钓了两条白鰺儿,浮标两三个小时动都不动一下,你安逸哦!又是翘嘴,又是鲫鱼、红尾鰺,还有条大鲤鱼,好厉害哦。”


打下诱饵,把七七八八的东西都搬了过来。拉大饵布窝,十来下后浮标就有了动作,清晰的一顿,有了。凭鱼在水下挣扎的感觉就知道不是小杂鱼,鱼儿飞在半空看着闪亮的黄甲心中一喜,一条过两的鲫鱼。握在手中感觉这条鲫鱼特别肥,只怕有二两开外。仔细一看,身体浑圆,尾巴微红,看看嘴角,立马泄了气。嘴角分明有两撇短胡须,是条小鲤鱼。这么小的鲤鱼只能放生,有小鲤鱼,说不定它父母也在附近呢?打迭精神紧盯浮标,不过片刻又抓住一顿,飞上来一条同样大小的小鲤鱼。跟刚才那条一摸一样,几乎要怀疑是我刚才放流的的那一条。它知道我是个好心人,肆无忌惮地赶来捣乱?想想不禁哑然失笑。


起风了,浮标随波荡漾,看标有些吃力。身后窸窸窣窣一阵响,蚂蚁、蟋蟀、蚂蚱、蜻蜓、豆娘、蝼蛄和从头到尾都长满了脚的千足虫爬的爬,飞的飞,蹦的蹦,一些胆大妄为的家伙公然停在我的鱼竿上,爬到我的衣领上。我的心思都在浮标上,也没有时间去管它们。抬竿换饵的时候,水面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在爬行,收回目光一看,一个细细长长色彩艳丽的东西就在我的身旁下水,竟然是条蛇!在水面高昂着头,扭动着身体,摇晃着尾巴,不慌不忙地径直前游。从头至尾一道红环套着一道黑环,一条差不多七八十厘米的赤练蛇。我一看到那艳丽的色彩就不由自主地浑身鸡皮疙瘩。虽慌不乱,尽量把抬竿的动作变轻,速度放慢,让它顺利地通过,我可不愿意让它误解,以为我要拿鱼竿攻击它。


我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去看浮标,三十六计,走为上。沿着湖岸寻寻觅觅,这次有意找了个草稀地平的地方。水深三米多点,甚为理想。可惜难题依旧,水下杂草挂钩。抛下窝料又跑了三趟搬家,重新开始拉大饵布窝,已经三点半了,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到约定的收竿时间,按老王的说法:打着光脚板儿回家。


半个小时没有动静,一只蚂蚱身披淡黄、粉红、淡蓝、浅棕和深褐五种艳丽的色彩,完全改变了我认为蚂蚱猥琐、丑陋、贪婪,一无是处的一贯印象。抛下钓组,浮标刚刚到位露出红绿两目,就有一下几乎觉察不出的点动。不会眼花了吧?随即浮标缓缓下潜,标准的鲫鱼标像。不出所料,出水的是尾刚刚过两的小鲫鱼。黝黑的脊背,泛着珠光的黄甲,黑漆漆的眼珠还转了转,地地道道的土生鲫鱼。


饵料所剩无几,我拉出尽量小的饵团,鲫鱼们却并不嫌弃,几乎到底就有鱼儿争抢。小鲫鱼连竿而上,那频率几乎和春季那次到仙人坝相差无几。虽姗姗来迟,却接踵而至,一时间心情大好。老梁连补了两次窝料,也没有一条鱼上钩。这个仙人坝有点儿神秘莫测,此处丰收,彼处空军;即使大家相距不远,也往往有人大获丰收,有人寥寥无几。


浮标突兀箭沉,猜想一定是小杂鱼。挥竿之际一种死沉死沉的感觉,又挂草了。我往左换了个角度试试,看能不能解脱。突然手上一沉,竿梢大弯。鱼钩钩住的不是草根,分明是条大鱼!我一时大意,换位的时候线没有绷紧,鱼儿顷刻间钻进了水草。一个劲儿地拼命挣扎,把线绕到了水草上,缠得死死的。我用力绷住鱼竿,想要把鱼领出来。情急之下手上的劲儿略大了些,宛如满月的鱼竿突然弹起,主线靠近竿梢的地方断了。没有鱼竿牵制的浮标平躺在水面一动不动。这支浮标是我用习惯了的,实在有点儿舍不得,立马动手脱衣裤,下水去捞浮标。一只脚刚刚踏进水里,浮标悠地自己钻进湖水,不见了踪影。我还不死心,希望鱼线侥幸被缠死在水草上,鱼儿让我手到擒来。潜水摸了半天,一切都是徒劳,大鱼早已胜利大逃亡,还顺手掳走了我心爱的浮标当战利品。


凭手上的感觉我知道那不是很大的鱼,大概也就两三斤。涨水的季节不太可能钓到草鱼,鲫鱼不可能拽断2#主线,最有可能的是鲤鱼,只有两三斤的鲤鱼奔逃的速度才会这般迅捷。按说崭新的2#主线1#子线,对付这种鲤鱼绰绰有余。可是我用这幅主线拽了无数次杂草,早已元气大伤。我一直以鲫鱼为目标,一时大意,没有及时更换主线,给了鱼儿逃生的机会。


清点战果,老梁虽然只钓了一条鲫鱼,翘嘴鮊和白鰺儿却有三斤多,加上两条鲤鱼,总重量有六七斤。我一整天都在换位,临近收竿时钓了二十来条鲫鱼,最后带走了6条二两以上的。老王几乎一整天都不动,以为他要打着光脚板儿回家。提起鱼护,鱼儿噼里啪啦地乱蹦,总重量居然和老梁相差不多,而且绝大部分都是漂漂亮亮的鲫鱼。这个人也太低调啦。

 

我虽收获寥寥,最大的一条鲫鱼半斤有余,他们两人最大的鲫鱼没有超过三两。和大鲤鱼邂逅,其过程也颇值得回味。我今天钓鱼一波三折,鱼钓的最少,却是最开心的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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