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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小二奉上新年礼物

原创 2017-06-08
 

二安路客栈

《店小二——月隐批本》


黄山自古被誉为奇山。其原名黟山,是因峰岩之色,遥望苍黛而得名。后因传说黄帝成仙于此,于天宝六年改为黄山。“登黄山,天下无山,观止矣。”是无比大的评价,万山只此一山也。更有日出、奇松、怪石、云海、温泉五绝。八十二峰耸立于此,雄浑或秀丽,天工巧成,各有其姿。又以天都峰,莲花峰,光明顶三大主峰为其主心,向三周铺展,形成峰林。上山下山,山上山下,俱可观奇景。(月隐:与传统小说一般,从大环境泼墨入小环境,再出场人物。前一章已有人物,且事出奇怪,第二章来此回归传统笔法,第一章仿若楔子。此章是事前事,还是事后事?)

在“天下第一奇山”黄山南麓,有一徽州,是一盆地,物产丰富,民众辛勤劳作,五谷丰登,人间烟火越来越浓。在徽州之旁,算是领乡又有一座大城。借这黄山中枢山脉,分水长江与钱塘,过往商客颇多,而渐渐昌盛。因处山之南部,再借黄山名响,人称“山南城”。山南城之大虽比徽州有所不及,但也算黄山南部一重要商旅往来之地。近年来更是来往人流颇大,人数剧增。并且在城中眺望黄山,可远观其高耸之态。不少客栈兴建城内,开观景房,清晨可看云雾缭绕,拉拢过客。毕竟昌盛年数不久,城中客栈也不甚多,而且算是大客栈的,也只在少数,其中有一个,还建在城外。

山南城东门,外二里有一家客栈,建筑颇大,内应干净,菜色也不差。走过此处的人,大都相知。来人渐多,走而相传,近年来也有一些名气。这客栈名唤“安路”,名易懂,意平平安安上路,(月隐:说出安路客栈之名,讲此客栈地点,果然还在此处)正是路上人在外道上最需求的,一路平安。而客栈位置设此,多数都是接待要出行的人,取名十分恰当。出城的人从这客栈东走一里多便可分道,左可至杭州,右可至福州,都是物流往来之地,繁华之地。西行之人天黑至此休息一夜,第二日便可进城。来往的人,只要走官道,都会看见这家郊外的大客栈,占地不小。特别一些经常往返的商客,对此再是熟悉不过。(月隐:果是大客栈。)

其实这安路客栈是从山南城经济日渐提升,有突飞之势那年后,才在这郊外修建,如今也是八、九年了。也许客栈老板命中福星高照,开业一二年,便也赚了些钱。后来店中小二有事回家,又招来一人,此人虽然年轻,见识颇多,来后一年,客栈又增收入,小二与老板商量扩建客栈,才成了今日之貌,比城中的大客栈想必也不逊色。(月隐:小二是一福星,是上一章那有见识的小二么?)环境亦是整理地窗明几净,招待殷勤,几乎住过的人都无怨言,可算满意。而且后来更有传言,安路客栈住过之后,出行平安,已经几年未在此路上遇到抢匪,慢慢愈传愈广,有几家小镖局从此路过,也都会来此住下,生意愈发兴隆。(月隐:传言招客,若属实,既神奇也更招客。)

但风平浪静,每年收入增加的客栈,也发生了一次凶杀案。(月隐:可是上章事件?那这章背景描写,是事后事了。)人死在客栈房间,二楼本房凶手却逃亡,后死在一里外野林中。后有人对安路是否安路起疑,近月生意有点萧条,但客栈对外多说是江湖仇杀,与他人和客栈中人并无牵连。时日一长,世人淡忘了杀人案,生意慢慢恢复。

此安路客栈,已被来往之人,称作了山南城驿馆。

在安路客栈之中,常住的,也就那么几人:掌柜,小二,一个厨子。近来又有一个帮手,来学厨艺。人虽少,事不落,即使忙时也把安路客栈弄得有条有理,盛况不减。

而小二有时比老板还懂生意经,总能提出一些有用建议。在交谈之中,那一个有些胖的厨师对小二也颇为佩服,小二虽不会做菜,但尝味十分在行,他说好的,客人基本也都认可了。并且这厨师有时也会新学一些手艺,或者改一下以前的菜色,都请小二先尝。现在身边多一个助手亦是学艺人,对于做菜更加下功夫,亦是谆谆教导。那一个比小二还小一点的学艺人也很上心。因安路厨艺不差,有时还有新菜色,不比酒楼逊色,故也被人称为安路酒楼。(月隐:又是驿站又是酒楼,小二之用可见一斑。)掌柜不恃己身份,指手画脚,懂和气生财,闲暇时几人倒如家般谈天说地,叙叙家常,谈谈平时住过的某些人,身份显赫的或者个性鲜明的,也是和睦。人来便工作各忙各,人多时偶尔有几个短工来帮忙。其实这安路客栈虽生意不错,但在路边,午后也不会怎么繁忙。一天人最多时一是上午住宿人都起床时准备早餐;一是傍晚赶到此处歇脚人多。夜间俱都睡了。赶路的,也就一些江湖客,一些商旅较多,其他走亲,搬迁,出游的人并非太多,适时而定。有时连续几天也不会太多人,有时整天都有人,忙闲全是由过路人决定。他们只需招待殷勤,安稳他人更是自己的生计。

其实现今整个江湖较为安稳,正派和散修都按自己的修行之法延续着百年基业或振兴发展。新起的一些小派亦是,并且指望着何时也及别人仰望的高度。(月隐:迂缓转折,从小地——客栈又转入大背景,前是地理背景,此是社会背景。)多年前邪教匿迹太长时间,没有大的对峙,才形成这安定局面,只是有些地方小争小斗,也无伤大雅。而当年邪教如何匿迹的,也只有一些大门派中的人知道。新起的门派和一些新近的弟子都不曾耳闻。仿佛邪教匿迹之后,从前之事风声渐渐消散,一二年便恍如隔世了。当真匿迹销声。

形成这安定局面后,不少大门派的长老掌门,也相继仙去,都换了新一代掌门人。(月隐:邪教快速销声,正派掌门相继仙逝,叙述波澜不惊,总觉背后诡异。)蜀山,武当,泰山,少林,连远方的敦煌亦是,现在的掌门人在位最长也不过十三年。还有两个门派也与这几大门派一样,掌门纷纷仙逝。龙虎山和武夷山的两个派阀,似是先任掌门有口谕,死后将两个门派合并,称为龙武派。虽说合派后掌教还是两人,但沟通十分密切,两派的弟子道服相同却各居两地,看来都舍不弃在本地的百年基业。

虽说邪教消失,但看这门派变化,十多年前,定发生过甚事,尽管如今少有人知。

在这太平局面中,过得些时,其中仍有许多不平,盗猖,欺压,散在各地。只是不成大气候,所以路过这些地方,或者不幸遇到,还是人人自危。小偷小摸在城中依旧存在,只没有庞大的罪恶组织。(月隐:小不平与罪恶,人间从来未未有过。)

但是安路客栈外的这条路,在至下一个驿站之前,近几年却是平静许多。正好是邪教淡出视线十年后,山南城中有记载的快速发展的五年后。(月隐:为何又提邪教,十年,可成一人可毁一人,古语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。)有了这“安路客栈住一宿,外出十里都平安”的说法。

自那一次意外江湖凶杀案后,已过大半年,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再多询问交谈了。安路客栈外这一条路,依旧平平安安。过去的事,越过,去得越远。

这客栈生意,除了过年时从不关门,虽这样安路客栈也是一直开张。每到年底,掌柜与厨师反都回去了,只有小二一人坚持独自看守客栈,也不回家,他自说家很远而且也没什么人了。(月隐:如此见识之人真是孤儿么?)过年时客栈人也不多,基本都年前回家,但也有晚回家一二过路人。这时小二也就准备几道简单菜式,随便招待了,提供住宿,也能盈利几文。虽掌柜把这几日所赚钱财算归小二,但这时的他都按半价收费。来者大都归心似箭因有事而耽搁,除了一二江湖人,游历中随处落脚。(月隐:后文皆可得见。简单一提,但前几章所说之事俱在后文有所表现。作者介绍中或已有布局。)

虽小二是这般从不休息,但他平日里,也有不少可以出去的时候。他脚力快,且骑马快。有一些进货,采摘,打鱼等事都会让小二去。(月隐:马上便有这打鱼之事。)还有捕兽,如山鸡、野鸽。省时有成果可是无人敢说二话。小二出去后,掌柜便充当一会小二。都是人少时去,或者清晨,掌柜只需充当少时,小二干事利索。

这一日,掌柜让小二去捕鱼带回。正是盛夏季节,捕鱼的好时机。寻常这时,一些闲暇之人都会去溪边垂钓,鱼群活跃。山南城大多人这时节会往城边的山溪钓鱼,路近,而且鱼肥。(月隐批:从背景说回客栈,几番琐事一应交代,大都与小二相关。此章才算是全文楔子,专为介绍而设。)

但是小二从不从众,他有他自己的捕鱼处,在黄山附近,一片湖,水面很宽,附近树木也茂密,很少有人来。至少小二在时,附近一定没人。(月隐批:单讲小二,介绍已毕。连接正文情节。)

小二到了此处,初阳暖和,正侧照上山头,水面有些水波粼粼。小二抬头看着这高耸的奇山,从山脚观看,看到一些淡淡云雾在山头。自己虽然渺小,但心中却并不怯气与沮丧,反拉开胸中之气。

他放下头,把鱼篓放在一边,向右走得几步,从地上捡起一根竹子。此处草丛中躺着好几截竹竿,全都头尖,看来小二早就留此备用多时。

小二把鞋袜一脱,卷起裤脚。站起后右手握着竹竿,深吸口气,看着湖面。凝神片刻后,他脚尖一点,整个人跃了起来。从岸边跃到落脚水面差不多一丈远,但他的脚落水面后并未沉下,而是又一点飞了出去。

水上脚点,轻功水上漂!

这般在水面上跃出几丈开外,他右手的竹竿猛插入水中,然后转身跃一步再是一猛插,才向岸边过来,途中又向水中一刺。之后跃上岸边,竹竿上已有三条鱼!

他取过鱼篓,把三条鱼放进去,又跃上水面。如此几个来回,鱼篓差不多满了,怕有十条左右,他挎起来,准备返回。(月隐批:店小二果不是一般人!)

正当小二走出这一片林子,离开湖水,重返大道上。本来要径直回去,路中遇到一张马车驱车从身旁赶过。他想到了什么,抬头看看天色,拾步朝马车方向走去。(月隐批:何处去?为何去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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