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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抓鱼赶尽杀绝,却遭遇神秘的恐怖复仇

聚悬疑 2017-03-26

七月的南方,天刚蒙蒙亮,秦岭以南的一个小村落里,一个打着赤脚,身穿破旧衬衫和短裤的老头儿推开自家的屋门,蹑手蹑脚拿起墙边的鱼篓和鱼竿,拿上装饭的篮子,挂在大金鹿的车把上,唤上家里的小黄狗,推着自行车走到街上,这才敢大声喘气,岁月沧桑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,冲小黄狗“咻”一声,踩着缺了半块的脚蹬子,大金鹿干涩的车链子“唰啦唰啦”摩擦着链盒子,一人一狗奔向离村子三里地之外的望山水库。

老头儿刚骑上车子,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太太追到街上,披头散发冲着远去的老头儿跳着脚痛骂,“老王头儿,你跟你的鱼过去吧,可别回来了,在水库里睡觉吧你!”见骑车远去的老头儿没有应声,老太太冲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,怒气冲冲推门回到屋里,往破旧的小木床上用力一躺,小木床“咯吱”一声,落下些许尘土,老太太伸手拖过破了个大洞的毯子,皱着眉头沉沉睡去。

偷偷摸摸骑车出门的是老王头儿,村子里的人都叫他“绝户王”,老头儿今年已经快七十了,最喜欢到水边钓鱼,这个爱好从他七八岁起就被村里的大孩子培养了起来,跟别的钓鱼人不同,他不但喜欢用鱼竿钓鱼,还有个恶习,等一个地方的大鱼被钓的差不多了,鱼不咬钩的时候,他就会往水里下药,水里剩下的大小鱼保准全都翻肚子,连青蛙乌龟都跑不掉,他这“绝户王”的名号也就在十里八乡传开了,见了他都远远躲开。

对于这个外号,老王头儿自己却毫不在乎,被他下过药的河不下几十条,他喜欢钓鱼,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,他还喜欢吃鱼,大大小小的鱼他都能做成一道菜,鱼鳞鱼肠都不会浪费,家里一年时间起码有十一个月顿顿吃鱼,剩下的那个月吃鱼干,一瓶酒一条鱼,这就是老王头儿最满意的佳肴。

上个月他在十里之外的池塘里下药,被当地的村民抓了个现行,人家看他年事已高,没好意思打他,数落他一顿,就放他走了,没想到他恶习不改,还想到那村子的一条河里下药,被抓住扭送回家里,逼着他赔了五百块钱才作罢,老王头儿心疼钱,安分了几天没出去钓鱼,可自己是在手痒,就打起了自己村子不远处望山水库的主意。

老王头儿哼着小曲儿,没用十分钟就来到水库堤坝上,他找到自己中意的钓位,抛钩下水,一边拿出自己腌的鱼干儿,拧开烧刀子,就这样边喝边钓起来,小黄狗乖巧地趴在他脚边,冲着望山水库波光粼粼的水面吐着舌头。一瓶烧刀子从天蒙蒙亮喝到日头西沉,老王头儿的酒瘾是过足了,可鱼漂子连跳都没跳过一下,他倒是提竿换了不下二十次鱼饵,每次都被鱼吃个精光,老王头儿有些沉不住气,拿着褪了色的破毛巾一个劲儿擦着额头上的汗珠,对着在一边咬草玩儿的小黄狗破口大骂。

天开始擦黑,老王头儿骂骂咧咧开始收拾东西,蹬着大金鹿“唰啦唰啦”歪歪扭扭回了家,还没进院子,就听见老伴儿在屋里一个劲儿嘟囔着。一无所获的老王头儿把空鱼篓扔在墙边,扒下满是盐渍的老头衫,对着水龙头拧了两把,挂在院子里的电线上,回到屋里一头倒在小木床上,没用一分钟就打起了呼噜,老太太皱着眉盯着老王头儿,嫌弃地啐了一口,裹着带有破洞的旧毯子蜷缩在摇椅上沉沉睡去。

第二天老王头儿依旧早早起来,摸着黑收拾渔具,天刚擦亮他就蹑手蹑脚推开院门,蹬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大金鹿,“唰啦唰啦”奔向望山水库,家里的小黄狗依旧屁颠屁颠跟在大金鹿后面,开心地吐着舌头,来到钓位,老王头儿依旧架好鱼竿,拿出烧刀子和自己腌的鱼干,一边喝一边等着鱼儿上钩,小黄狗依旧在岸边的草丛里自顾自地玩耍。

一个星期过去了,老王头儿每天载着空空的鱼篓回家,老太太看到了都会冷嘲热讽一番,起初老王头儿还跟老太太吵吵,后来老王头就阴沉着脸不作声,闷头躺小木床上打呼噜。

第八天清晨,老王头儿还是早早起来,收拾好东西蹬着大金鹿继续去望山水库钓鱼,来到钓位抛钩下水,这次老王头儿没有喝酒,眼睛紧紧盯着鱼漂,可一上午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动静,老王头儿紧皱着眉头,胸脯一个劲儿起伏着。脚边的小黄狗看到草丛中飞舞的蝴蝶,欢叫着追来追去,踩的草丛“嗤啦嗤啦”响个不停,老王头儿阴沉着脸站起身,把小黄狗唤到身前,轮圆了巴掌“啪”一声把小黄狗扇了出去。

小黄狗哀嚎着滚了两个跟头,夹起尾巴头也不回地往家跑,老王头儿好像出了一口气,坐下来从篮子里掏出烧刀子,大口嚼着腥臭的鱼干,眯着眼睛望着水面,似乎在琢磨着什么,呲着黄牙邪恶地笑了。眼看日头西沉,老王头儿却没有走的意思,他伸手摸出从镇上渔具店买的海钓钢丝,在大号钩子上挂了泡了小药的玉米粒、红薯块儿,甩动着沉重的铅坠,抛到离岸边七八米远的地方。

一瓶烧刀子下肚,老王头儿满意地摸着肚皮,弯腰从篮子里拿出个黑色塑料袋,扯掉外皮后一个绿色的瓶子露了出来,老王头儿摇晃着里面乳白色的液体又呲起了黄牙,心说今晚要是没有大鱼上钩,就用这瓶毒药伺候这水里大大小小的鱼。他把绿瓶子放在一边,把脱了线的破草席铺好,躺在岸边等大鱼上钩,这一躺下酒劲儿就上来了,迷迷糊糊直犯困,他怕鱼把鱼竿拖走,把海钓钢丝结结实实绑在了自己右脚的大拇指上,看着自己聪明的发明满意地笑了。

寂静无声的望山水库,微风吹拂着岸边的草丛,老王头儿独自躺在岸边打着呼噜,扔在一边的手电筒渐渐变暗,水里的鱼线随着波纹轻轻晃动着。

夜半时分,老王头儿迷迷糊糊觉得身上冷,伸手想抓自己带来的破毯子盖身上,却抓到了一手水,正感到惊诧想要破口大骂,水从鼻孔和嘴角涌进了气管,呛得老王头儿“咳咳”个不停,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深水区滑去,刺骨的水温和莫大的恐惧刺激着老头的神经,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,一股巨大的力量拖拽着他急速沉向水里。平时老头儿也喜欢下水游泳,可脚上绑着的钢丝让他失去了浮力,水没过了老王头儿的头顶,他在水里慌乱地胡乱扒拉着。

老王头儿憋着一口气看向自己的右脚,眼前的一幕让他倒吸一口凉气,在海钓钢丝的尽头,是一条比人还大的螺狮青!那鱼拖着巨大的尾巴,在月光的掩映下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灰色,不紧不慢摆动着身体向深水中游去,让老头儿感到无比恐惧的是那鱼竟然在回头看着自己!四目相对的一瞬间,老王头儿感觉自己憋的一口气顷刻被吸走:原本应该是鱼头的部位长着一颗脑袋,具备鱼头的外形,却有一张类似人脸的轮廓,似乎还在冲着自己诡异地笑着,老王头儿越看越觉得熟悉,仔细一想,竟然是自己的脸!

老王头儿开始呛水了,他瞪大了惊恐的眼睛,身体一阵阵抽搐,视线逐渐模糊,他感到自己的体温在一点点下降着,内心里是彻骨的寒冷和恐惧,长着人脸的大鱼停了下来,游到老王头儿身边,咧嘴笑着,围着他兜圈子,大鱼把头贴在老王头脸上,直勾勾盯着他的眼,老王头大脑里最后的画面就是大鱼诡异的笑容,还有长着密密麻麻毒针般獠牙的鱼嘴,切断老头脖子的时候毫不费力,汹涌的鲜血在水里散开,绽放出一朵朵娇艳的红色花朵,大鱼贪婪地吮吸着血的腥甜,微笑着湮没在无边的黑暗中。

老王头儿钓鱼彻夜没回家,老太太骂骂咧咧来到望山水库,岸边只剩下破旧的草席和那瓶没打开的毒药,潜水队捞了五天才找到水底的尸首,脑袋被齐刷刷割了下来,眼睛惊恐地圆瞪着,嘴里还咬着镇里买的海钓鱼钩,刺破了腮皮,钢丝的另一头,拴在他自己右脚的大拇指上。老太太看着眼前的一幕,疯癫地呵呵笑着,打开老王头自己配制的毒鱼药,一饮而尽,口喷鲜血倒在望山水库的岸边。

从那以后,每逢月圆的夜晚,只要是独自经过望山水库的人,总是能隐隐约约听到有个老头儿在喊救命,夹杂着一个老太太疯疯癫癫的笑骂声,一阵大鱼尾巴拍水的声音过后,水面又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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