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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情思【中篇】下河学游泳,水沟好抓鱼

掌阅富民 2017-04-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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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情思


作者/心平





 河学游泳




夏天到螳螂川里游泳是一大趣事,蜿蜒的螳螂川从富民坝子中部缓缓流过,九曲十八回,既像是东去的游子舍不得离开家乡,又仿佛是系在绿巨人身上的银丝不想解下。


那时,螳螂川的水清澈透明,就是喝几口也不会肚子痛,河里鱼虾很多,游泳的时候,经常有小鱼来撞你,站着不动也会有沙泥鳅来钻你的脚。清晨,常有大鲤鱼在浅滩戏水,傍晚,站在大花桥上就能看见鱼儿从桥下游过,就是像姜太公一样钓白钩,也能钩到鱼。


下游龙洞那个地方还生长有螳螂川独有的“龙洞鱼”,这种鱼天生盲眼,身无鳞片,全身半透明,一般只有七八公分长,一下锅就会冒油,肉质鲜嫩香甜,真比抚仙湖的“抗浪鱼”好吃多了。就是在螳螂川捕到的一般鱼,也要比本地水库里自然生长的鱼贵三成。


听老人们说,富民县刚解放时,螳螂川里有一条“鱼龙”,有门板那么长,身边时常跟着无数的小鱼,很多人都亲眼看见过,但都不敢去抓捕它。后来,这条大鱼不知是钻到星宿潭地海里了,还是游到了东海去了,还有的人说是被河东一渔夫捕杀了。总之,从此再也没有人看见过它。


游泳是从“狗爬澡”开始——就是不规范的蛙泳,有时一天要游四五趟,并以敢站在永定桥围栏上跳下去或扎猛子为英雄,而且人观看的越多越自豪,仿佛是在表演世界冠军的十米跳台,真是花样翻新,奇招怪式层出不穷。


有“自由落体式”、“炸弹式”、“打胯式”、“落雁式”、“饿虎扑食式”、“倒栽葱式”……。最为胆大的就是“倒栽葱式”,就是面朝后倒栽下去,个别胆大的女生也敢上去跃跃欲试。上去不敢跳的男孩,被众人戏称为“尿惊汉”或“婆娘型”。


看热闹的成年人自愿充当义务“教练”或“裁判”,这种“教练”或“裁判”既不是专业的,更不是固定的,谁都可以,谁热心、谁声音大,谁就做主“裁判”。跳水的没有名次,也没奖励。“裁判”的职责,只是为了防止后跳的把先跳的砸伤出危险,再加上带头给表演精彩的鼓掌。


秋天,掼谷子收场,在大河里洗澡更是必不可少。男人们一般都要去大河里洗净身上的泥水和谷芒,否则,身上就会生小痱子,奇痒无比。女人们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的地方赤身露体,再说还要忙于烧火煮饭照顾全家,只有在家烧一盆热水擦身上。


有时,不知是嗜好还是出风头,不少小伙伴相约,月亮出来了,还去游夜泳,头发没干就钻进被子里睡觉。那里体育老师也经常带学生到大河里上体育课,体育老师的职责不是教学生们怎么游泳,而是看着学生不要溺水。


记得一年级报到的第一天,我和几个一年级同学去螳螂川洗澡,那天正值夜晚下大雨,第二天发大洪水,连平时不通水的永定桥四孔都波涛汹涌。几个涉事不深的小屁孩不知利害,全身精光地下到螳螂川边上洗澡,不想我一下去就踩到深处,身体随着水流往下淌。那时尚年幼,不会游泳,岸上又没有大人,我当时不知是灵机一动,还是条件反射,或是求生欲望,或是上天保佑,至今我自己都不明白。


我钻进水里“闷老母”——潜水,第一次钻出水面,还没踩着底,这时我慌了,赶紧再次潜水,幸好离河岸不远,幸好及时上岸,再耽误三秒钟,就是洪流冲得到的地方了,也许现在就不是我在这里讲故事,而是别人讲我的故事了。


惊魂落魄的那一瞬间,至今还记忆犹新,但距离我只有二、三米远的小伙伴,似乎一个也没有察觉到,要是有人当时去拉我,可能反而是两条鲜活的小生命就此凋零。“走了,走了,不要洗了,回家吃饭了。”其实洗什么澡?都是图好玩或逞能罢了,混浊的洪水恐怕比我们身上还脏,我深深感到自己不该跟着他们冒险,用生命作代价,他们自己也不应该拿自己的生命当游戏。





❺ 上山去挑柴




回忆着美好的过去,仿佛我们是生活在童话般的世外桃源里,这如诗如画的景色,确实像传说中的仙境。那个年代的孩子,真是“穷人的孩子早当家”。 没有电灯照明,只能用煤油点灯,没有煤和煤气煮饭,只能上山打柴。


我和几个七、八岁的童年小伙伴,早上还到三、四公里外的龙潭坡挑柴,中午就有永定小学的叶丽芝老师就来家里报名上学。现在说起来,可能有很多的人不敢相信,因为这个年龄的孩子很多的还需要父母带,更别说去几公里外的龙潭坡打柴了。何况去龙潭坡的路上,上边是三、四米宽、二、三米深的南渠大沟,下边是川流不息的螳螂川大河。


可少年时候的小伙伴们很多就如此,才一、二年的小学生,周末下午和星期天就开始到山上挑柴,有时中午放学后还去,回家的路上是往往披星戴月,山风送程,流水作伴。上初中时,最希望与从北方转来的那个漂亮小女生和她妹妹一起去挑,最好是她们挑不动时,有机会能帮助一下。


为供家里那个永远填不满的锅洞,不上学的时间,除了下雨,几乎天天去,年龄稍大点,去的地方就更远,就是寒风呼啸的阴天,下雨过后的晴天,下大霜的冬天也常常去挑。那时候的孩子大多没有袜子穿,上山挑柴只能穿旧鞋、破鞋或草鞋,脚趾常常露在外面,踩在冰霜上,还会“咯吱,咯吱”地响,当然,顺路还可以捡食免费的“冰棒”。


要是草鞋在半路上破了,你只能当“赤脚大仙”走几公里的山路。也许哪天你没去挑柴,你还会感到孤独和失落,因为在家里很难找到大一点的伙伴跟自己玩,再说父母那么辛苦,你怎么忍心不做事就白吃家里的大米饭。只有为家里做过事,才会感到心安理得,觉得自己劳苦功高,才会玩得高高兴兴,开开心心,睡得踏踏实实,安安稳稳。


寒暑假期,到山上挑柴、在生产队干农活更是伙伴们的家常便饭。小伙伴们也经常会遇到令人尴尬的事:裤子被树枝扯破了,只好把衣服脱了系在腰上;解放鞋烂了、草鞋断了,只有打赤脚负重行走崎岖的山路;柴挑得太重了,只有歇蜗牛肩——三步两歇,巴望家里哪位大人半路来接一接;有时路途遇着下雨,不仅要被淋得像落汤鸡,崎岖的山路也会变得泥泞路滑,摔屁股在所难免。


有一段时兴挑夜柴。一天,我跟几个大人半夜出门担柴,走了七、八里的山路,过了老红岩后,大人们说:反正你又担不了多少,不如就在这里砍些算了。于是我便一个人摸黑在小路上边砍些,等柴系好准备往回担时,天刚刚发白,隐隐约约地看见自己周围竟然是十几堆新旧坟丘,这时也由不得你害怕,只有硬着头皮,鼓足勇气往回走。


那时期,又没有电视,空闲时间大人们摆的全是妖魔鬼怪的故事和传说,再说,长蛇野兽或地洞可是活生生的事,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惧,只有打起精神来,一边往回走一边哼支歌给自己壮胆。


这还不算不了什么,有一次,跟小伙伴们弄错出门钟点走散,天上没有月亮,只有几缕微弱的星光,走路一半凭感觉,一半靠听螳螂川和西渠大沟的水声,一心只想着追赶伙伴,一个人硬独自来到了事先约好,距家近十公里外的白脸岩上砍柴。这个地方山高坡陡,怪石横生,悬崖陡壁,森林茂密,渺无人烟,一旦失足,可能就会跌落万丈深渊。


到了这个地方后,伙伴们音讯全无,原来伙伴根本还没有出发,可能是在别家等晚起的“小胖”。天还没亮,鸟兽们都还在梦乡里,寂静的山林没有一丝声音,阴森恐怖。


那一段时间,人们都爱摆大蟒和毒蛇猛兽的故事,特别前几天一个叫小康的小伙伴讲,他在上面的山坳里,看见一堆有好几平方的大草垛,只一方有出口,周围的杂草小树都被压倒,大树根部的粗树皮也被摩擦得很光滑,好像是大蟒蛇,至少也有小木桶粗。


小康可是诚实从不说谎的孩子,想到这些不由得全身毛骨悚然,周身直冒冷汗。但目的没达到,又不甘心空手而归,于是鼓足勇气,全凭手感和刀声来判断柴质,“三下五去二”砍了一担柴挑下山,到了山下的河上洞口天才蒙蒙亮。


参加工作后,一次,我和几个同事想抄这条近路到小风口村苗家,结果,男子汉们白天打着空手爬白脸岩“马脖子”这个陡坡都非常艰难,徒手拉着路边的树枝攀爬还时常摔跤,幸好没有女同事跟随,否则,必定是寸步难行。


有时为了找干柴,更是不辞辛劳,带上饭团到十几里外的千层石、马水井、三支锅等地去挑火烧柴,来回一趟就是二十多公里。当然,顺便也可拾些鸡纵、干巴菌、牛肝菌、黄犁头等山珍回来,更可以品尝到又大又红,只有火烧山过后才特有的野生“火烧杨梅”。


还有一次,星期天早早起来,准备到生产队“扫谷子”,由于晚上下了点小雨,第二天上午没法“掼谷子”,我就和二个七、八岁的小伙伴,到望海山下一处叫“三支锅”的地方担柴,单边路程就有十几公里。由于路途遥远,我们回到半路时,又饿又累,已是人困马乏,一个小伙伴,早把肩上扛的烧柴扔了,另外一个,则是一路走一路减,原本一根扛在肩上二米长的烧柴到扔时,已被用砍刀断了不足一米。


为了尽快回家,他们不听我指挥——不走山路,而是另辟捷径――朝着回家方向的走没有路的直线,我只好陪同。开始还勉强可行,到了大营后山,天渐渐黑了,不一会,天空和大地一团漆黑地连成一片。也许现在的孩子,永远不会感受到什么是伸手不见五指了,因为现在的夜晚,没有月光还有星光,没有星光还有灯光,没有灯光还有烛光,富民停电,昆明的灯光照样可以映红富民的天空,所以,天永远黑不到那儿去。


可七十年代的夜晚,除了天上的光亮外,地上的什么光亮都没有。大多人家都是煤油灯照明,电灯也才15瓦的,最好是越小越好,这样才省电省钱,而且电压不稳、电力不足,电灯比烛火虫亮不了多少。为了节省钱,加之出工早,所以绝大多数家庭八、九点钟就吹灯熄烛睡觉。再说,那时玻璃门窗仍少,不开门、不开窗,街上又没有任何路灯,那里看得见亮光?


我们三个孩子高一腿、低一脚地摸索下行,彼此都看不见,只有用声音互相招呼,突然,前面是一个个的土丘,到处是风吹草动的声音,四下尽是蟋蟀的叫声,我们多次被绊倒、被划伤。虽然以前我没有到过这时,但我知道,我们走进了全县最大的乱坟岗,这时是上百年的旧坟场,也埋有不久的新坟,手肯定被专门植在乱坟上的一种叫尖刀草的坟头草叶子划破的,我心知肚明,为了不吓坏他们俩,我仍引着他们朝前行,谁叫我比他们大一岁呢!再说划破手更好,听老人说:“鬼”最怕人血……


忽然,黑暗中飘起几团小火球。“鬼火!” 他俩突然叫起来。“瞎说,哪有鬼火?是萤火虫。”为安慰他们我呵斥道。其实,我们以前谁也没有亲眼看见过这是什么?但经常听大人讲,大营山经常有“鬼火”——“磷火”,开推土垦荒的机械师深夜守车时经常遇见“鬼火”飘到自己的驾驶室的玻璃窗上。因为死人的骨头含磷,遇到空气会自燃,再说,这个地方的土壤里面含磷本就高,我想可能就是这样。说真的,那时候我并不害怕,再说,如果我害怕了,他俩怎么办?被我呵斥后,他们俩也只是半信半疑,毕竟耳闻不如眼见,他们亲自目睹这一切。


“小中柱、小郎四……。” 我们正感觉到独立无援的时候,听到了大人们呼唤我们的乳名的声音,我们心里顿时有了依靠。原来是到半路就返回去的小五妹告知了大人一切,家里的大人们来接我们了。幸好才六岁的小五妹到大营就一个人返回去,要不然情况会更糟,弄不好我们还要背她。


我们仨又饿又累,再说天色本来已晚,回到家里吃了饭就睡了。可能很多人要问,家长打骂你们没有?没有!那是他们不懂当时的社会,这是很正常的事。我们六、七岁就跟着大人到五、六公里外的山上挑柴,有时瞌睡没睡够,一路走还一路迷着眼睛打瞌睡,半路休息时也睡一小会儿,再说,到这里挑柴,对于大他们一岁的我来说又不是第一回。可不像现在的孩子娇气,半公里路上学也要父母接送。  




   水沟好抓鱼





常言道:大河里有鱼,小河里有虾。我和老康两个同龄的小伙伴,放学时常到田间地头的放水沟里摸鱼捉虾,抓到鱼虾早就拿去街上卖,两人平均分钱,要是晚了没人买,就平均分鱼虾。那时候没有称,如果有一条稍大的,另外一个就要二条较大的,如果一个人面份上有个蟹,另外一个人就有条虾,如果一个人有条鳝鱼,另外一个就分几条泥鳅,后来嫌麻烦,就均匀地分为两堆。总是老康分鱼,我先认,有时我也让他先认,毕竟大多时候,他比我出的力多一点。总之,一切都是那么公平,那么的互让。


老康摸鱼比我强,抓泥鳅更是独具一手,他用食指顺着泥鳅洞摸进去,当指尖触到泥鳅头里,用母指和食指捏住泥鳅鳃,轻轻拉出,真的是十拿九稳。每次抓到大鳝鱼,都要仔细看看有没有“三只眼”,如果有“三只眼”的大鳝鱼,那肯定是“化龙”,人吃了这种鳝鱼就会化成血水。


听老人们说,从前有一家人不注意吃了一条“化龙”,男主人睡到半夜口渴难忍,喝光了家里的全部水都不解渴,最后他把痰盂罐里的尿液和掉进里面的一条蜈蚣也喝下了,就是这条蜈蚣救了他的命,而家里其它人都化成了血水。从此,我们抓到大鳝鱼,首先就要看看有没有“三只眼”。


鱼拿多了未必是好事,去晚了没人买,就得拿回家吃,这可为难坏了平时省吃俭用的母亲,因为煎炒一公斤小鱼虾,要用去家里好几天的炒菜油。没油吃,大人们如何能干那么繁重的体力活?望着我满头满脸的汗水和全身的污泥,母亲还是一次次地咬咬牙把小鱼小虾煎了,哪还敢像现在用油炸呀!吃着香脆的鱼虾,心里又甜又苦,甜的是一天的收获不小,苦的是家里食用油不多。


唉!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明天还是回家早些,便于拿到街上卖些零钱。为挣点零花钱,很小时就跟着哥哥到大河里钓鱼到街上卖。上高一我就因抓鱼卖赚了18元钱,那时候的18元钱,可是一个工厂职工一个月的工资啊!加上父亲、哥哥、姐姐和舅舅给的4元钱,我一共有22元过年钱,我多想买一件好的衣服,我在百货大楼里看见一件25元的灰蓝涤卡中山装,可还差3元,只好厚着脸皮再向父亲、哥哥和姐姐各要了一元钱,虽然衣服当时有点长,我想我还会长高一点的,过不久就合身了,于是下决心买了那件新衣服。涤卡衣服真的比几角钱一尺、用白布染的布料好看得多、耐穿得多。我可是全校、全家第一个穿涤卡料子衣服的人,也可能是全县第一个穿涤卡布的学生。


一天中午,我和同学老康又去田间沟里面抓鱼。我们在沟上头打一道结实的总坝,然后分段打坝,用网或筛隔着,用桶或脸盆把水打干抓鱼。如果总坝打不好,一天的努力就可能全部泡汤,也没法从头再来,只能等过几天,鱼儿重新游来。水快打干了,一条大鱼已露出脊背,说是大鱼,其实不过十来公分长,但在我们眼里早算大鱼了。


忽然,天上乌云密布,顷刻之间下起了大雨,雷声渐近,但我们仍然拼命地打水。突然,一个惊雷打在我们不远的地方,一道桔黄色电光柱打下地面,震耳欲聋,我们吓得赶紧跑,小江拿着脸盆,我提着筛子向,向生产队公房跑。这时,天空下起了冰雹,老康摔倒了,只见蚕豆大的冰弹子打在他胖乎乎的光屁股上,“哎哟、哎哟!”老康痛得直哼。“快起来,把盆顶在头上”,被吓懵了的老康这才想起盆来。顷刻间,田里金灿灿的稻谷不见了,农民一年的心血白费了。过了几天,我们到抓鱼的地方查看,不远处一大片秧苗已被被雷电烧焦。


又一天,我们几个伙伴正在螳螂川洗澡,老康突然叫到:“有大鱼撞我的脚!”,“我也被撞到了”黑老四也大声说。我还有点不相信,接着自己也被多条大鱼撞到了,这回可不再是小鱼小虾,胆小的小八一被吓哭了。我们有些被搞蒙了,赶紧上到河中沙滩,只见河水逐渐变黑,鱼儿们聚集在尚未被黑水侵占完的水湾里四处乱窜。胆大的黑老六捉到了二条四、五十公分长的大鱼,老康我俩在田间抓了几天鱼,可从没有抓这么大的鱼,哪怕是一半大的也没有,我们一天抓的鱼合并起来也不足这么一条重。河水越来越黑,泡沫越来越多,并伴随着股怪味,接着清澈的螳螂川变成了一条蜿蜒的黑龙……


第二天河滩上到处是鱼,虾,蟹,蛙的尸体,甚至还有水蛇和鳝鱼的,尚有命大的江鲶鱼在通向螳螂川灌溉沟渠的水潭里苟延残喘。后来听说是上游的造纸厂放污水,总之,螳螂川水从此不再清了,鱼虾从此不见了踪影。从此,我们再也不抓鱼了。




END -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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