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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台州边界行第十八站①】椒江大陈岛

专副侃 2017-04-10

椒江·大陈岛

大陈岛全貌。


  位于台州湾东南,台州列岛中南部,系国家一级渔港、省级森林公园和省海钓基地,岛周海域是浙江省第二渔场。

  整个大陈岛,由上大陈岛、下大陈岛、蛇山岛、蛇腰岛等29个岛屿及大百亩礁、草鞋礁等83个礁组成,面积14.6平方公里。


摄影 杨 辉 陶 宇


大陈岛的三维视角

本报记者 严 鹰

1 三角街往事

偶 遇

  429日。春末入夏,是大陈岛最舒服的日子。

  1030分,从椒江出发的“庆达”号即将抵达下大陈码头。在此之前的15分钟,游船掠经上大陈岛,一路向东偏南而来。

  船没有怎么颠簸,几乎没有浪,连海床也非常稳定。晴朗的天,但看不见碧蓝的海。船窗外,远处隆起的下大陈,渐渐清晰。

  走到船尾,马达轰鸣,我意外遇到了小叔。小叔出生在大陈,这次回来,任务是验收大陈中心小学新建好的校舍。

  “前几天,大陈山风浪挺大,水搅浑了,海就不蓝了。”小叔俯倚着栏杆,目光随着马达搅浑的浪花起伏。

  不常坐船的人盯着浪花,容易头晕。不过,常年在海上晃荡的“大陈山人”,自然而然有种水手的气质。

  小叔11岁离开大陈,但他现在仍然习惯自称“大陈山人”。历史上,大陈岛正式以“大陈山”为名,最早是在《郑和航海图》里。

  “大陈山人都快走完了。”小叔说。末了,他补了一句,“老大陈山人也都在台湾。”

  这是一段让大陈难忘的历史。19552月,国民党撤离,带走了全岛上万“老大陈山人”。

  与“水手”交谈,自己也变成了水手的姿势,叉着腰,卷起裤腿。我说,“出门前,我爸和我说过,老家房子在下大陈三角街的位置。”

  “没事,我办完事就带你走走。”小叔悠闲得像个捕鲸者。一只通体雪白的海鸥,迎着海风,追着船尾紧飞。


繁华散尽

  三角街一直是下大陈的“城区”,昔日所有的繁华,聚光于此。

  听说繁华始于明代,因为抗倭。后来到了乾隆年间,岛上设了各种政府机构,居民开始渐聚。

 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以及之前,三角街地带很热闹,依山民宅夹道,曲折迂回,直到巅顶。巅峰处的一块平地坐落着友谊俱乐部和旧时的公社。

  它原只是一条窄窄的无名小路,交接沿港马路,仅三角型大小,后勉强被称为“三角街”。曾经被踩得凹凸不平的石路,如今早已筑上水泥,打上砖头栅栏,形成大巴车可行的环岛路。

  紧贴沿港马路西南侧的海湾,是旧时大陈山人垒石筑就的避风港,港内停着三艘渔船。

  以前,台风来时,大陈渔场周边的渔船、商船都要进港避风。

 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,台海关系僵化时,台湾的渔船可进入避风,但不允许船员上岸。渔船上,偶有老大陈山渔民,借着昏暗的船窗,透过狂风、雨幕,依稀看见大陈山上的房子印记,黑夜里有点点烛光。借着这些,渔人努力辨认着记忆中老屋的方位。

  三角街通往避风港的垒石路下面,仍有一个通道口,似门宽——历史上,大陈岛如遇大雨,洪水便裹挟泥沙,汇集此处入海。解放前,岛上军民开凿修建了这条通道,可容一成人一直走到岛内深处,一则被说成军事之用。而这片汇集泥沙的碎石滩,又被父辈们称为“烂泥坑”。

  “以前,这里遍地是海货。”小叔每天的功课之一,就是到这里捡石蟹、贝壳,回家喂鸭。

  这里还曾是孩子们嬉戏的集聚地。小叔说,在一块凹陷的垒石处,他曾捡到一条鲳鱼,脸盆大小。

  这天中午,大陈山昔日的顽童——小叔无可等待地跳下码头,趁着退潮,走在碎石中,像孤独的少年独自走在昔日拾贝的路上。

  “大陈现在鱼很少,以前,拉一根绳抛远点,就开始钓鱼了。”小叔比划着动作,以一种拔河拉绳的夸张,“鱼太大,两个小孩拉不动,绳都嵌到手掌肉里。”

  现在,这种景象不复存在,没有鱼,也没有了孩子。甚至连涨潮时,海水也没能如往昔,到达三角街往上50米的高处。

  小叔一边走,一边数着他所知道的大陈故事。他把手揣在裤袋里,此刻只有儿时的回忆。

  强烈的海风吹来,他说起关于这片海“千帆云集”的渔汛盛景。

  “你爸喜欢从这里游泳,一直游出去,逍遥地抓鱼。但现在,没有一点当时的感觉。”烂泥坑上,一艘沉没的渔船露出半截,错觉仍在等人修复。


老 屋

  三角街,不断被扩充。

  沿港马路上的三层老木楼,仍可看出过去的荣耀。这曾是为数不多的老大陈山的房子。

  三角街面南的山坡上,坐落着王仙金故居,一楼挂着王仙金的历史资料。上世纪五十年代初,蒋介石欲“反攻大陆”。当时,占据大陈岛的“土匪头子”王仙金任流亡的“温岭县长”,期间曾在这里接待过蒋经国。

  现在,这栋修缮复古的三层老房,不知何时又挂上了“蒋经国故居”的牌子,成为大陈旅游路线上的招牌,二三层楼则挂满了蒋经国及蒋介石的照片,与大陈有关的,无关的,都挂了上去。

  三角街,不断见证着大陈岛近五六十年来的发展——

 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,大陈岛迎来第一批移民和垦荒队员,白手起家。此后,大陈岛上驻有官兵,加上渔汛期汇集赶来的数以万计的渔船渔民,生活资源全靠大陆运送的计划内物资支撑。

  椒江食品公司、百货公司曾驻扎门店在此,如今却不再见,诸如银行、邮局此类尚能勉强正常营业。

  计划经济时代的国营产物如今多已承包转制,只能看到几处“遗迹”。

  山坡下,“百货公司”四字在一幢四层水泥楼立挺,已是超市,私人承包。

  岛上的自来水公司还开着。30岁出头的周荣威是这里的副厂长。作为土生土长的大陈二代,他属于顶职。

  自来水公司现属镇企,大陈岛上分布着几个水库,有国民党时期的,也有解放后修建的。周荣威和其他6人维系着岛上的供水系统。

  自来水的水质并不能使岛民满意。但周荣威无计可施,“时间这么长了,水管里的泥都积了一层厚。”他面对的,是比他的年龄还要大的布满锈黄的水管,没有更好的办法,“只有换了。”周荣威又觉得,不太可行。

  “大陈岛没什么人了。”大陈镇户籍3000多人,实际常住人口不足1000人。

  唯有过年时,大陈岛还能集聚点人。但即便如此,整个农历正月,全岛收上来的水费不足1000元。

  周荣威觉得,自己更像在守着一份基业。在此之前,周荣威和他的自来水公司承带负责岛上有线电视的线网建设。

  自来水公司的背后,就是老家旧屋所在。狭小的一排二层小楼,底楼砖制,隔层和屋顶都是木制。

  老家旧屋仍有一对老人居住,也只剩下这一对老人住着。老奶奶来自金清,有着特别的酒糟鼻。老爷爷是岛上的水手。30年前,他们恰巧住进旧房。老人的生活清苦,勉力修缮着日渐衰老的老屋。

  大陈岛上的老屋,多为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企事业单位自建房屋。

  岛上曾经碉楼耸立、暗堡密布。随着后期的建房需求,加上岛上没什么建筑材料,大陈移民便将碉楼拆卸,把其中的钢筋取为建筑之用。碉楼几乎绝迹。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,东海渔业资源枯竭,大陈经济衰退,机构撤离,人员回迁上岸,岛上曾15年内未新建一间民房。

“房子和人一样,有人住着,边住边修,房子才不会倒掉。”我庆幸,老屋还活着。而老大陈山人遗留的房屋,现多成了断壁残垣,有的已自行坍塌、仅余墙基,有的山墙塌落、梁柱倾斜。

  

2 离·守

  前年,三角街通往镇政府的最后一段路用新石板拓宽,水泥浇筑缝隙。每块石板路上,工匠们凿出密密的凹点,方便车上坡。

  拾级而上,没多久就能看到大陈岛目前最好的房子——镇政府、青少年宫和中心小学的校舍。

  在镇里上班的小阮给我们当向导。他30岁出头,他每个星期一坐船到大陈上班,坐星期五的船回家。

  小阮有点老成,白衬衫外加一件外衣,是休闲的西装款式。他来镇上没几年,是为数不多的“骨干”青年之一,经常接待一批批的来访团。

  他带领我们参观了青少年宫和垦荒纪念碑。小阮的讲解不多,语句极端简练,掐中关键,没有细节。

  因为一段垦荒历史,大陈岛被塑造成爱国青年教育基地,越来越多的政府团体、企事业单位的青年团组织来此教育。同样的话,小阮说腻了。

  2012年最多的一次,小阮一天接待了4个团。

  我们想找当年的垦荒队员,但小阮对于这段历史似乎也不大懂。再三确认后得知,目前,大陈岛上留守的老垦荒队员不超过3人。

  柳兴法是我们找到的唯一一个垦荒队员。他来自临海,和老伴一起住在大陈岛。

  19561月,首批垦荒队员登上大陈岛,227名来自温州,20名来自台州。1958年,来了第二批,240名。19607月,垦荒队宣告完成任务,部分队员继续志愿留在岛上。

  对于垦荒之后为什么不回去,柳奶奶说,城区没有自己的房子,如果有的话,也回去住了。子女都住在桔园小区,但和他们住在一起不太方便。更何况,他们对于大陈岛的生活已然习惯。

  “过年的时候,他们就会回来大陈了。我这房子,小了点,他们全回来,都坐不下了。”柳奶奶说。

  在柳兴法住宅东面的一块凹处,是一排低矮的石木房,看着像是老大陈山人留下的旧屋。

  老屋前,一棵樟树歪向有人烟的一边,说是有人烟,也只剩三位老人住在这里。我本以为其中有一对是夫妇,但实际是三个孤老,站在风雨飘摇的木屋下。

  听了半天,听出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奶奶来自宁波象山,她只记得自己属狗,但不知道90多岁了还是100多岁。

  另外两个是黄岩人,老渔民,但身上只剩一点点老渔民的影子——一身旧时渔民作业时的蓝工装,还有门前堆放的泛黄的网箱。他们的子女都在椒江。

  19554月,在大陈岛收复后的2个月,第一批大陆移民进岛,他们多数为黄岩长潭水库移民。

  “当年上岛,我还是一个11岁的小孩。”69岁的罗万康说,当年,还是他拿着蓝色三角旗,去接来岛的第一批青年垦荒队员。

  回想到60多年前,初来大陈岛,罗万康记得,那年的春节是在荒无人烟的岛上过的,百号人守着偌大的大陈空岛,石屋里空洞无声。不少屋里的桌上,还摆放着当初老大陈山人吃了一半的饭菜,菜园里还有散落的农具,见证着撤退时的急促。

  “垦荒队员干了三年就都回去了,他们有家,我们没有家可以回。”移民之后,罗万康的故乡沉没在长潭水底。

  对比垦荒队员在岛上享受的荣光和现在的每月国家补贴,罗万康觉得,自己才是真正属于大陈山的。“我们支援建设到死。”

  岛上唯一的学校——中心校,明亮的学校,宽阔的塑胶跑道,基于之前我们了解到的内容多为老去的事物,面对这座现代化的学校,我们有点激动地凝视了一会儿。

  学校共有小学至初中9个年级,算上后来加入的帆板队队员,总共30来个孩子,其中包括幼儿园阶段的10来个孩子,老师16名。这里的学生,都不是土生土长的大陈人,有些是跟随务工父母来的,还有些如帆板队队员是从外地选拔来的。

  在星期五下午空荡荡的学校里,我和校长郑明在塑胶跑道上绕圈行走。

  在椒江的教育史上,25岁成为中心校校长算是一个值得夸耀的记录。但郑明有些苦意,他负责六年级——3个孩子的语文课。

  郑明在椒江成家,和所有老师一样,每周五下午,学校提前上课,老师赶班船回城区过周末。

  长潭移民张荣国夫妇正在给学生做营养餐,他准备了一小盆土豆,还有一高压锅的红烧肉。岛上的土壤并不肥沃,能种的东西不多,土豆是最常吃的作物,生活不易,家家都种。

  土豆是无性繁殖,自然生长会代代退化,在繁殖中必须通过其他良种的干预,让其摆脱积淀的弱质。

  这似乎隐喻着大陈人出走繁衍生息的现实——这里,已经不像一个扎根的地方。

  第二代大陈人义无反顾地离开,在第一代移民看来是一件长出息的事。而对于自己能否离开,父辈多半觉得无所谓:一是,一把年纪去城市,怕谋不了生;二是,粘着孩子,也不好。所幸,岛上还有自留地,不至于叫人整天无所事事。

  倒是年轻人,在岛上找到一份固定的工作不容易。椒江农村合作银行大陈支行,是岛上居民眼里最好的去处,“稳定,舒服”,不像打鱼。

在采访时,也有人埋怨,各种企事业单位的搬离,让大陈流失了各种工作的机会。这是年轻人出走的根本原因。   

3 另一条路

  这几乎是当下所有海岛的发展规律。

  在渔业资源日渐匮乏的背景下,政府不得不为大陈寻找另外一条有生命力的路。旅游,似乎是眼下最明显的机遇。

  事实上,大陈的旅游开发已持续多年。大陈镇党委书记李昌建说,再给两年时间,大陈会焕然一新。这个漫长的过程,犹比当年青年进岛垦荒一样艰难。

  从目前来看,大部分的大陈山人已感受到旅游带来的变化。

  五一前两天,在我们住宿点负责打扫卫生的阿婆热心给我们带路。经过她家时,阿婆嘱咐阿公:“明天,我就在那边(住宿点)吃饭了,你自己做点吃吧。”

  进入五一,是阿婆最忙的时候,甚至没空回家做饭,这几年,阿公已经习惯。

  一路上,她和我们聊一些岛上旅游的事情。“这片别墅区,平时380元一晚,到了五一,就变成了680元一晚。”对于价格的飙升,她仍不大愿意理解,为什么游客会欣然接受。

  夜晚,三角街沿港马路排档营业。海岛旅游逐年升温,一些大陈人趁着旺期开设餐饮,这里渐渐形成一个可观海景的排档区雏形。

  每家排档都起了一个豪华酒店的牌子。烂泥坑的潮水里还有些霓虹灯倒影,水光还是有江南小镇的味道,沿港马路恍如椒江夜码头排档区,粗看只是少了纵横的马路和红绿灯。

  码头的夜晚,一两艘出海拉网的渔船归来。这个季节,鱼不多,拉网渔船所获的是难得的小网海鲜,这是排档老板囤货的时机。

  21点左右,第一艘渔船驶进港内。船尚未靠稳,等在码头边的排档老板便纵身上船。之后,是令我们目瞪口呆的疯抢过程——他们疯抢着覆盖着冰块的筐子,甚至不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鱼。

  老板们迅速瓜分了船上所有的海货,匆匆上秤、记账,迅速离开。

  在之后的五一旅游季,这些海货即是赚钱的资本。

  相比较下大陈的旅游经济,上大陈则变得无关紧要。我们坐“庆达”游轮来时,第一次停靠在上大陈,一些游客“贸贸然”准备下船,随即被喊住,“回来回来。上大陈没什么景点,我们直接去下大陈。”

  “上大陈被冷落了!”

  老罗就这样对我们抱怨。整个大陈岛有8辆大巴车、3辆私家车,只有老罗守在上大陈。五一当天的生意似乎不理想。老罗显得有些气馁,对游客的话愤愤不平。

  他总认为,胡宗南指挥部旧址已经足够吸引人——1955年那段战争,都能在这里找到痕迹。

  但在外人看来,藏在土层里的指挥部旧址,不如巨大的风力发电机组来得显而易见。

  作为浙江风能资源最丰富的地区之一,34个风力发电机组分布在上大陈岛山脉上。

  发电厂负责人让林涛带我们参观风车机组。

  林涛上15天班,休息15天。休息的时候便回到城区家中。这几天原本轮到他休息,但因为五一旅游潮,换班的同事没买上船票,他只得留在岛上多顶几天班。

  林涛跳上车,习惯性地坐在前端副座,“罗总,带他们逛逛。”老罗说:“那就去24号机组,视线好。”老罗和林涛有一种默契,他们的上大陈地图,由发电机组方位拼块而成。

  在这片高山风场,24号机组位于北部山麓顶端,蓝色天空与浩瀚海洋形成了一道天际线。近身抬头,24号耸立的风车机组发出细微的蝉鸣般的齿轮声音。

  林涛当过兵,守着风车时,他脸上有一种戍守海防边疆的战士的英武气质。

  林涛和老罗将我们带往“帽羽沙”。对于没有来过大陈的游客来说,一片可以下海并且捡捡螃蟹的海滩,是十分具有吸引力的。但“帽羽沙”只能算是石滩。

  我记得,10年前曾在此游泳,这份深刻的记忆缘于我的脚被石尖划破。这也让我更加觉得,大陈岛偏向于是一座“大陈山”。

  老罗要回码头,说要去再等等生意,一会儿将有一艘船到达码头。林涛教我们撬开石头,看有无螃蟹。但忙下来,林涛觉得收获太少,便建议带我们去另外一块滩涂。那边还有细软的沙土,他曾挖过沙蛤。

  沙蛤生活于浅海泥沙中,在平整沙面上寻找沙蛤细微呼吸口,然后挖土,有点像挖宝藏。

  4个月前,林涛曾在这里挖过。但如今去,收获更少。

  “这里的沙蛤好少。”林涛比我们失落。沙蛤退到了离海岸更远的滩涂深处。

  滩涂深处,渔民弯着身子,一字排开拾着细长的钉螺。这是他们每天的固定收入——改换滩涂,拾捡各类海鲜。这也是他们还自称“渔民”的原因。而事实上,这些具有娴熟技巧的讨小海者,都是来自内陆省份的外来务工人员。

  这些“渔民”,连同林涛等守风车者,司机老罗,有意无意地扎堆于此,更让人感觉这是个边缘之地。

  在大陈岛的最后一个黄昏,我们回到下大陈沿港马路的排档里。恰逢五一假期第一天,抢了几天鱼货的排档老板,迎来了第一批大数量的客源。耳边传来邻桌全家老少忽高忽低的嗓音,他们惊喜地守着夕阳入海,我们也不知不觉地融入这股旅游潮中。

群像‖守护一生的是家园

海岛光影

大陈岛避风港内部,一排渔船停靠,形成一道漂亮的风景。

大陈岛中心校共有小学至初中9个年级,算上后来加入的帆板队队员,总共30来个孩子,其中包括幼儿园阶段的10来个孩子。这里的学生,都不是土生土长的大陈人,有些是跟随务工父母来的,还有些如帆板队队员是从外地选拔来的。

岛上的垦荒纪念碑。

在上大陈驻地,一名战士利用业余时间养牛。

台州帆板队学员训练归来,大陈岛海域是他们海上训练的地点。

晚上,渔船回港,当地居民上船选购海鲜。

作为浙江风能资源最丰富的地区之一,34个风力发电机组分布在上大陈岛山脉。


感谢椒江大陈镇政府为本版提供部分图片。

【台州边界行】答题赢话费17站题目
又到了答题时间,本期主持人是 同学。

答题之前先为大家预告下期精彩内容:

下一站:

get椒江·大陈岛

历史巨幕下的大陈人

本期“边界知多少答着玩”第十站题目:

1.头门港疏港公路跨海大桥全长___公里,预计6月全线贯通,10月通车。

2.头门村曾是___头门乡乡政府所在地。

3.头门岛最初是一个无人岛。上世纪60年代,陆续有人坐船来岛上谋生,人口最多时达到___多人。

4.头门岛上的工人住在___里,每一间按一天6元的租金算,一年的租金约2500元。

5.剑门港村位于路桥区金清镇东部,东临东海,南接白沙,与___隔河相望。

6.白沙码头到大陈岛的直线距离为___公里。

7.金清新闸是___水系最大的枢纽工程,也是省级重点工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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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版编辑 张莉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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